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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不打了?不滿地瞪著眼前的小女孩:“你又怎麽了?”

“誒呀,小樓樓真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啊,人家才剛剛受了傷,傷還沒好就跟你打,你那麽厲害,也不怕傷到你的親親娘子。”

“閉嘴!”聽到那個“娘子”,剛停消的青筋就又冒了出來。“你之前受傷了?”

“對啊,斷了三根肋骨呢。”

“是誰?”

“喔喔,小樓樓是在關心我嗎?”月晚雙手握在胸前,目光閃閃的看著重樓。

“我是想,能打傷你的肯定也不弱!!”為什對著這個小蘿莉,他的怒火總能很簡單的被挑起?

“嗯嗯,小樓樓你不用解釋,解釋就是掩飾,掩飾就是事實。”月晚一臉“你不用解釋,我都明白”的表情。

重樓臉上的青筋不停跳動,看得臺下的溪風是心驚膽戰:千萬不要在這裏發飆啊!不然就麻煩了。月晚在這裏有不低的地位,和拓達的關系又那麽好,要是打起來就得不償失了!

“重樓,事情已經辦完了,我們可以回去了。”看著重樓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限,溪風慌忙說。

重樓瞥了溪風一眼,又對面前這個花癡小女孩說:“希望你也能一起來,到時候再好好打一場。”說完就消失在原地,溪風也道了聲別也消失在原地。

“誒?‘一起來’?什麽意思。”月晚看著臺下的瀧華,然後向他跑去,“瀧華!我們去找拓達吧,看看他們這次來,到底是為什麽事!”

“好。”

兩人一同來到待客室,卻沒有見到拓達,問了負責接待的魔之後,兩人就向拓達的家趕去。

月晚一腳踹開拓達家的門叫道:“拓達!”

看著嘎吱搖晃的門,拓達不由得哀嘆,這個月他又要換門了,“小晚啊,你就不能先敲門嗎?”

“既然用踹的就可以打開門,幹嘛還要敲門呢?”月晚無所謂的走進屋子。看見火娣,火婖,帝乙都在,就找了個位置坐下,“你們都在,那麽就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,到底是什麽事啊?”

“重樓和溪風是魔尊朝歌派來的,主要是為了招募人才。”頓了頓,拓達才又說:“據說現在十大將軍中大多是老一代的,掌權的掌權,玩弄的玩弄,高層已經從內部腐朽了,所以魔尊朝歌想要招募新的一批血液來整頓一下,如果有能力,就算是打敗老的魔界將軍取而代之也是可以的。”

“誒?原來還有這麽一幕啊!”她還以為魔界不會存在人間的那種政治黑幕呢。

“嗯,朝歌是在十大將軍任職之後才坐上這個位置的,權力不大,處處被壓制,想要進行變革,卻心有餘而力不足。”

“除了荒地,其他地方的魔,只要有勢力的或者是有實力的都跟十大將軍有關系嗎?”

“就他們所知的是這樣。”

“所以他們就想得到荒地的支持啊。”月晚點頭,所以重樓才會來啊。“然後呢,接下去他們是不是還要去找其他幾個地方的首領談這件事?”

“沒錯。”

“那麽拓達,你的決定是什麽呢?”這件事是一件很重大的事,決定著東荒地的未來方向。

“我不知道,我還需要考慮一下,畢竟他們提出的條件很優厚。”

“什麽條件?”

“肥沃的土地。”

荒地之所以叫荒地,不止是因為在這裏的人幾乎就像是被流放的一樣,還因為這裏的荒涼。土地貧瘠,食物稀少。

給予肥沃的土地這種條件無疑是非常吸引人的條件,拓達身為一地領主,自然要為他的子民著想。但是一旦同意,就意味著東荒地卷入了魔界高層的政治鬥爭。

“那你好好考慮吧。我們就不打擾你了。”瀧華對拓達說,見拓達點頭,就拉著月晚走了出去。

“那麽,我們也不打擾你了。”帝乙也起身,和火婖、火娣兩姐妹一起走了出去。

“拓達哥哥,無論你做什麽決定,我們都一樣支持你!”臨出門時,月晚回頭對拓達說。

“對,我們都是朋友嘛!”所有人都回頭對著拓達微笑。

拓達笑著擡頭,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……

“呼~忽然就出了這樣的事,真不知道是好是壞。”

“拓達會同意也說不一定呢。”

“如果實在不行,就讓拓達去問他的臣民!”

“這也是一個辦法。”瀧華點點頭,或許可以讓拓達用這個辦法也不一定,“小晚,我想陪你去看醫師吧,然後我再送你回家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斷了三根肋骨,其他地方還有不同程度的淤青。是誰竟然能將月晚大人傷成這樣?是今天那個紅頭發的人嗎?”醫師驚訝的問。

月晚搖搖頭,“不是,是之前去探險的時候受的傷。”她已經很久沒有在打鬥中受傷了,也難怪這個醫師會驚訝。

醫師點點頭,對月晚說:“我已經為你包紮好了,三天之內最好不要用力。”

“好的,謝謝。”

“這是我的責任。”

“那麽,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吧。”瀧華站起身走到月晚面前,“還好嗎?不要太逞強,剛才明明都已經站不住了。”還要跑去和重樓打了一架。

“現在好多了。”才剛說完就被瀧華抱了起來。

“咦咦?瀧華可以把我抱起來啊?”

瀧華有些黑臉,“不要總把我看得很柔弱!我也是男性。況且……”瀧華低頭看看懷裏的小女孩,勾起一抹笑,“不是我要說,就你這點小身板,抱不起來就太丟臉了。”

“瀧華!!你這個隱形腹黑!!”

“呵呵……”

三天後。

“砰!”月晚一腳踹開拓達家的大門,“拓達!我來了!”

拓達哭喪著臉看著搖搖欲墜的自家大門,“唉,今天還是先換門吧。”

月晚跑進門拿起一個桌上的蘋果就開始啃,她雖然可以不用吃飯,但是她本人是很饞的。“情況怎麽樣了?”

“昨天用你說的方法問了問東荒地的居民,他們沒有反對,我自然也同意了。現在已經告訴他們我們這邊的決定了。”

“哦,也就是說,過一段時間,我們就要集體搬遷了?”

“可以這麽說。東荒地我會派一些魔駐守。”

“以後就辛苦咯。嘻嘻。”月晚笑嘻嘻的看著拓達。

拓達笑笑,“辛苦與否沒有關系,重要的是我們所決定的事是否能成功。”

“放心吧,我聽過一句話,就是,革命雖然會流血,但是一定會成功。”

“革命?”

“簡單點說就是正確的會取代古老的,錯誤的。革命一個過程,新的,有旺盛生命力的事物取代舊的、腐朽的事物的過程。”

“這樣啊,不過,說的也對。”

“那現在呢?我們還要做什麽!”“現在什麽也不用做,只要等就好了,過一段時間,等魔尊朝歌的安置下來,我們就動身。”

“那好吧!那我現在就去找瀧華玩了。”順手又拿了兩個蘋果,月晚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。

拓達搖頭,“這丫頭。”

半個月後。

月晚一身白色的短裝,身後背著一把和她身高一般的長刀站在一行人的面前。

“小晚你沒有什麽要帶的嗎?”帝乙看月晚出了帶著那把長刀,什麽都沒拿,有些意外。

“要帶的我都帶了啊。”因為漫長的日子太過無聊,沒有事可以做,所以月晚就研究了一下有關空間儲物的問題。向瀧華問了有關於芥子袋(芥子袋是這個世界類似於修真文裏的乾坤戒一類的東西。)的問題之後,月晚就開始研究怎樣不用媒介也能儲物。因為沒有借鑒,所以月晚硬是過了十幾二十年才研究出來,現在的她完全不用擔心行李的問題了。

知道緣由的瀧華笑著說:“既然已經準備好了,那我們就走吧。”

幾天前拓達就已經安排了東荒地的居民陸續搬去新的土地,現在他們幾個是最後一批了。

“誒誒~”月晚回頭看著已經空蕩蕩的東荒地,“我想,我會想念這裏的吧!”

“嗯,在這裏的日子確實會讓人懷念。”

“東荒地~再見!”

六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東荒地荒涼的土地上。

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今天提前來更文啦,多給些花花哦~

第十一夜華

“前面就是烏月鎮了,我們去準備一下幹糧吧。”瀧華看著手中的地圖如是說。

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名字,月晚有些楞怔,多久了……那件事過去已經多久了?

“小晚,你怎麽了?”

“沒什麽,只是以前到過烏月鎮。我就是在這裏第一次見到溪風的。”

“原來是這樣啊,那我們過去吧!我們是第一次來這裏,那就勞煩你帶路了?”

“好吧,只是過了這麽多年我也不知道烏月鎮還是不是原來那樣。”說著就帶頭向前走去。進到小鎮後,月晚才感嘆,烏月鎮並沒有多大變化,魔界的時間變化和人間還真是不一樣啊。

“穿過烏月鎮,再向東走十多天大概就到了,今晚我們還是先在這裏住上一晚吧。”瀧華提議,他們也走了好長時間了,一直都是露宿,難得經過一個小鎮。

“好。”其他幾人也同意了下來。然後幾人就到客棧要了房間。

要了幾樣菜,五人坐在桌前慢慢吃著,剩下的月晚不用吃就在一旁撥弄瀧華的琴。魔界的事物和人界很不一樣,也不是說味道很奇怪,只是魔界的植物和動物與人界的不一樣,形狀古怪,讓她難以下咽。魔界只有蘋果的樣子和人界的一樣,味道也相似,所以她才會吃一點東西的。

零碎的琴音漸漸地變得有旋律,月晚輕輕地哼起來,她哼的是那首《外婆的澎湖灣》。淡淡的哀傷環繞,久久不去。她想念她的母親了,母親在她小時候經常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,然後輕輕哼著這首歌。只是八歲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從母親口中聽到這首歌,只能撫摸著母親和父親的照片回憶。

所以她才會那麽堅定地報仇!憑什麽,憑什麽他們就可以這樣殘忍的剝奪了她的幸福?!

“鋥!”琴音變得淩厲,夾雜著一股殺氣。

“小晚?”五人停下動作詫異地看著月晚,完全不明白,那個很溫馨的琴聲怎麽忽然變得淩厲,還帶有殺氣了?

“啊?”從回憶中脫離,月晚顯得有些茫然。

“沒什麽,那首曲子叫什麽?”瀧華見月晚的神色不太對勁,並沒有多問。

“《外婆的澎湖灣》,是首童謠。”

“很好聽。”

“嗯……你們繼續吃吧,我先回房休息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看著月晚上樓之後,幾人陷入沈默。

火婖看著沈默的眾人說:“先吃飯吧,明天還要繼續上路。”然後幾人才陸續開始動筷子,只是似乎沒有那麽大食欲了。

第二天一早六人就準備好,開始上路。

看著眼前歡快的月晚,誰也沒提昨天的事。

很快他們就到了新的居住地,安置工作很多,幾個好玩的家夥也開始幫拓達。於是在十多天後,遷移工作就正式完成了。

“呼,終於什麽事都做完了哈哈!”

“接下來我們就要去魔尊朝歌那裏了,你以為就能休息了?”瀧華笑瞇瞇的看著一臉“總算松了口氣”的表情的月晚。

“那不一樣!去見朝歌一路是可以游山玩水的去的,但是在這裏幫忙就是累死累活的勞力了!”月晚搖了搖食指,笑嘻嘻的說。

“是嗎?可是等到了魔尊那裏就又有好多事要做了。”

“那些事我可就不管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是很懶的!那些費腦子的事交給你們去做就好了,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嗎?你可是個極品腹黑,有你在準沒問題!”

瀧華聞言敲了月晚一下,“你說誰是腹黑啊??”

“嘻嘻。”月晚笑著跑開,“我去找火婖了,現在先不和你玩了!”

“火婖!”

這時的火婖正在河邊泡腳,聽到月晚的狼吼,微微一笑,“你來了。”

“嗯嗯,小婖已經在泡腳了啊!”說著,月晚迅速脫掉鞋襪,將腿伸到水裏,“哇~好舒服啊!”輕輕晃動著腳,月晚對火婖說:“看吧,我就說夏天在河裏泡腳是很舒服的!”

“嗯。”

“火娣沒一起來誒,她去哪兒了?”

“姐姐和拓達去打獵了。”

“帝乙也跟去了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就知道,只要火娣去的話,帝乙肯定也會去!”

“為什麽?”

“因為帝乙喜歡你姐姐呀!”她早就看出來了,只是帝乙就只會跟火娣玩暧昧,就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了。火娣又傻傻的,沒看出來帝乙的心思。

“真的嗎?”火婖驚訝,她對什麽都不在乎,只是對火娣的事非常在意。

“對呀!”

停靠月晚肯定的回答,火婖的臉立刻就沈了下來。沈默了一下,火婖就站了起來開始穿鞋襪,“我去找他們。”

“誒?”也慌忙的站起來,“為什麽啊!”她才剛開始泡腳啊!

“姐姐才不能和那種家夥在一起!”轉眼就消失在原地。

額,她是不是說錯話了,難道其實火娣是一個隱形的戀姐情節?

“啊!小婖等等我呀!”月晚慌穿起鞋襪追了上去。她這不是多事嗎?

等追上火婖的時候,火婖已經揪著帝乙的衣領了。

“啊……”月晚撫額,怎麽就這樣了呢?看到瀧華也在,就不自覺的縮到拓達身後,小心的拉著拓達的衣角。“小晚?”

“這丫頭八成是闖禍了,我看火婖火娣的事就是她惹出來的吧。”不知什麽時候,瀧華跑到月晚的旁邊,一手按著月晚的腦袋,揉了揉。
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火婖有戀姐情節嘛!知道的話,我是絕對不會在火婖面前提這件事的。妨礙別人戀愛,走在路上是會被馬踢的,我可不想被馬踢!”可憐兮兮的看著一臉無奈的瀧華,“怎麽辦啊瀧華?”

“我怎麽會知道,只能先看看情況了。”這個丫頭還真是笨,連帝乙喜歡的是誰都沒弄清楚,就這樣對火婖說。

“就是不許!”

“為什麽啊!”帝乙奇怪,剛才火婖忽然跑到自己面前讓他離火娣遠一點。

“因為你喜歡姐姐,我不準你喜歡姐姐!”

“啊?”帝乙詫異地看著火婖,“誰跟你說的我喜歡火娣?”

“就是小晚啊。”不要啊~小婖,你會害死我的!

“噗!那她還真是笨蛋!”帝乙笑起來,那個白癡,不知道還亂說。“我喜歡的是你,不是火娣。”

沒料到帝乙會這樣回答,火婖楞住了。“什……麽?”

“誒?帝乙喜歡的是火婖?”月晚驚訝,她怎麽沒看出來?

“本來就是,就只有你這個笨蛋不知道。”瀧華笑著拍拍月晚的腦袋。

站在一邊看戲的火娣好笑的看著瀧華,恐怕笨蛋還不止一個。

“但是……只要姐姐出現的地方你就在。”火婖有些猶豫的說。

帝乙笑起來,“那是因為你在啊。”

火婖皺眉看著帝乙,“可是你剛才就只是跟姐姐在一起啊。”

“哈哈,小婖是在吃醋嗎?”

火婖楞了,“什,什麽吃醋……別岔開話題,你還沒回答我!”

“那是因為,我總要知道你喜歡什麽啊,這樣我才能討好你嘛!”

火婖驚訝的看著火娣,火娣笑嘻嘻的點頭。

“……”

“現在小婖知道我的心意了,你的回答是什麽呢?”帝乙笑看著火婖,雖然可能現在還沒到時機,也只能趕鴨子上架了,可惡的小晚!

看到火婖的沈默,火娣走到火婖的面前,輕拍著火婖的肩膀,“同意吧,你並不討厭他不是嗎?而且他嘛,我們還不了解嗎?雖然吊兒郎當了點兒,嘮叨了一點兒,婆媽了一點兒,有時候討厭了一點兒,做作了一點兒……”看了眼臉色越來越黑的帝乙,偷笑一聲,話鋒一轉,“但總體來說,是個好男人,他會對你好的。”這一招她還是和小晚學的,小晚可比她爐火純青多了。

火婖這才點點頭,“既然姐姐都這樣說了,那好吧。”

雖然帝乙對火婖什麽都聽姐姐的很不滿,但是結果他很滿意。

“哇!告白成功了,好厲害!”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眼前的一對,轉而又說:“我什麽時候才能對重樓告白成功啊?”

登時,瀧華的臉就黑了,“你還把這件事當真了?”

“本來就當真啊。”瀧華變臉也很好看,可是看了會付出代價的,她可一點也不想被整。

瀧華把月晚拎到一邊,“小晚我更你說啊,重樓一點也不好啊,你如果和他在一起,他是不會顧家的啊,可能還會把你丟到一邊啊!他又冷淡,脾氣又暴躁,看起來又粗魯,肯定不會是好丈夫,好父親的……”

月晚打斷瀧華的話,“哈哈,你放心吧,重樓只要動了心就是一生的事,他就算很悶騷,但是他對自己喜歡的女子是會很細心的!”

瀧華一臉怪異的看著月晚,“你怎麽會知道?他喜歡過什麽人嗎?”

“我就是知道,至於喜歡的人,目前還沒有。”月晚笑瞇瞇的看著瀧華。

“你就這麽肯定?”

“肯定。重樓雖然悶騷,但是對自己在意的人很關心。”無論是紫萱還是飛蓬,“他的細心,他的關切要仔細觀察才會發現,如果你在他面前講他細心很會關心人,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。”

“小晚,悶騷是什麽?”火娣好奇的看著月晚,這個詞她還沒有聽過。

“悶騷是指一個人會對自己在意的人很好,但是他又不說出來,就是有點像會害羞的那種感覺,而且關心別人這種事他還只會暗暗的做,很不願意他在意的人知道。心裏關心別人,嘴上卻諷刺,或者裝作漠不關心。”

“啊,這種人還真是別扭。”“就是。”

瀧華目光怪異的看著月晚,“你還真是了解他。”

月晚得意的說:“那是!”以前那麽喜歡他,怎麽可能不了解!尤其是他對紫萱的愛,那麽隱忍,那麽深沈,真是讓人羨慕啊。如果真能追到重樓那就再好不過了!

看著月晚神游去了,明顯是在回憶,瀧華是非常的不爽啊,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,他可愛的女兒怎麽可以嫁給那種男人呢?他就一點兒也看不出重樓有哪裏好了,小晚說的他是一點沒看出來。

回過神的月晚忽然發現瀧華笑得非常燦爛,她的小心肝抖了一下,為什麽她會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呢?

“呵呵,時間不早了,我們要不要先回去了呢?”瀧華笑瞇瞇的看著周圍明顯像被西伯利亞冷空氣侵襲一樣的眾人。所有人忙不疊地點頭。

明明是三伏天,剛剛還熱得不行現在怎麽就像在過冬一樣了呢?

“哦呵呵,那我們就走吧。”說完就燦爛的轉身離去。

今後的一段時間,重樓都過得不舒坦,因為老是有魔在整他,他還被整得很慘。但是他又不知道是誰,只能長時間呆在外面,這讓他郁悶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
“居民的安置問題已經解決了,現在我們要去兌現我們的承諾了。”拓達如此對眾人說。

“那就收拾一下上路吧。”

“小晚,你可以不用去的哦,去那裏很麻煩,還有很多事要做。小晚不是最討厭麻煩了嗎?留在這裏可以好好的玩,不用去管那些煩心事,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。”瀧華笑瞇瞇的對月晚說。

眾人默……紅果果的誘拐。

“不要,我也要一起去!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很無聊,而且小樓樓說過他很期待我去的。”月晚堅決的搖頭,她

才不要一個人呆在這裏。

瀧華的笑臉頓時一僵,然後更加燦爛。重?樓!他們的債又加上一筆!

魔宮中的重樓背脊一涼,嗯?有殺氣!

作者有話要說:撒花,撒花ing~~~魔界篇終於完了從下一章開始就要開始人界篇了!!對了,下個星期,偶來更文的時候就會帶一個群號來了!不論是看我同人的還是不看的,只要是喜歡仙劍游戲,或者是其他什麽古風的RPG游戲,漫畫啦,動畫啦,同人啦,都可以進來哦,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!啊啊,這個星期的評論好少哦,貌似有很多親都潛水了= =給偶一點動力吧,你們的支持就是偶的動力了!以後每位親留評論偶都會回的!可能時間會延遲一點,但是偶保證會回的!然後在這裏再次感謝大家對偶的支持,謝謝!!

第十二夜華

幾天後,月晚一行人站在氣勢恢宏的魔宮前面,“哇,好大!和人間的皇宮一樣!”

“那是自然,魔尊是一界的尊者,住的地方怎麽能寒磣。”拓達笑著說。

“嗯。”月晚點頭,然後就見一個藍色的人影出現在魔宮的門口。“啊!溪風!”

看見興奮的跳起來的月晚,溪風不禁勾起一絲微笑,“月晚,你們來了。”

“是啊!怎麽不見小樓樓呢?他不是很希望我來麽。”月晚見溪風身後並沒有跟著其他魔,疑惑的問。

聽到月晚對重樓的稱呼,溪風又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他還在出任務,不過我已經告訴他你來了,相信他會很快趕回來的。”

月晚點點頭,“那就好!”

莫名的看著一身怨氣的瀧華,溪風說:“幾位也都走了幾天路了,我這就帶你們去你們的房間。”

“噗嗤!”火娣忍不住笑出聲,然後猛地捂住自己的嘴,小心翼翼的看著瀧華,只見瀧華丟了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過來,火娣就喪了臉,嗚嗚,她完了。

“嗯,這就走吧。”然後月晚就跟著溪風向街道走去。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火娣會惹到瀧華,但是她只能說“自求多福吧!”

跟著溪風來到一個大宅院,“就委屈各位先住在這裏了。”

“不委屈不委屈,這裏很好。”繞著大宅院看了一圈,覺得這宅子還不錯,月晚點了點頭,“謝謝你了。”

“不謝,這是我分內的事。等各位休息一晚,明天就可以見到魔尊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那我先告辭了。”

“慢走。”

“明天就可以見到魔尊了呢。”火娣有些而興奮。

“嘻嘻,魔尊有什麽好看的,還沒有我家小樓樓好看。”月晚笑嘻嘻的說,絲毫沒註意到周圍開始降溫。

粗細線條的火娣也沒有註意,於是她又說:“那可是魔尊啊,重樓也只是個將軍而已啊,難道不是魔尊更有看頭嗎?”

“唉,你知道什麽,就算現在小樓樓還不是魔尊,但總有一天他會成為魔尊的!而且,那一天恐怕不會遠了。”

“但是,重樓看起來不像是喜好權利的人啊。”

“確實,重樓只是好戰而已。但是確實有一天重樓會成為魔尊的!”

“這麽確定?”

“對!要不要打賭?”

“打就打!賭什麽?”

“輸的人無條件服從贏的人一個要求!”

“好!”

月晚笑的賊兮兮的,她可是開掛的哦!

只是現在的她們並不知道,真的等到那一天的時候,什麽都變了,對於這個賭局剩下的只有嘆息和悲哀。

瀧華一臉燦爛的對火娣說:“火娣啊,你看我們都已經很累了,動都動不了,你還那麽有力氣,不如你就幫我們把房間準備好吧。”

“啊?不要吧~”火娣哭喪著臉,這就開始整她了啊。

“嗯?你說什麽?”非常燦爛。

“我馬上就去!”

第二天,溪風早早的就出現在宅子裏。

隨後幾人就跟著溪風進了魔宮。來到宮殿的主要大廳,她們就見到了魔尊。這是一個很俊秀的男子,臉上帶著笑容,就像魔界沒有的陽光一樣。

“你們終於來了。”朝歌環視了一遍站在面前的幾人,當看到月晚的時候有些驚訝,“好可愛的丫頭。”朝歌走到月晚的面前然後抱起了月晚。

月晚楞楞的沒有躲開,就這樣被朝歌抱了起來。看掉了周圍一群人的眼睛,月晚最討厭別人說她小,所以也不願意被人這樣抱她。

趴在朝歌身上,感覺著朝歌身上的溫度,好溫暖。月晚收緊了跑著朝歌脖子的手,將頭埋在朝歌的肩窩裏,然後小聲的說:“朝歌,我叫你哥哥好不好?”

朝歌有些詫異,卻很高興,就回答:“好啊,我可是很高興能有你這樣的一個妹妹呢。”

“嗯!我的名字叫蕭月,母親總是叫我小晚,我的朋友也叫我小晚!哥哥可以叫我小晚或者小月,因為老爹是叫我小月的!”月晚趴在朝歌懷裏認真的對朝歌說,“在這裏我是第一次說出我真正的名字的哦,瀧華他們以前都不知道的。”

“是嗎,那小月為什麽要告訴我呢?”

“因為很溫暖,哥哥很溫暖,讓我想起了父親和母親。”對的,朝歌真的很溫暖,是那種自身體裏,自內心裏散發出來的溫暖,毫不做作,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,想要擁抱。雖然月晚知道,能坐上魔尊這個位置,雙手是不可能不沾滿血腥的,但是朝歌卻能保持住心裏面的一片凈地。

“那小月的父親和母親呢?”

“死了,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,死在我面前。所以我才舍去了原來的名字,只叫自己月晚,那是因為父親叫我月,母親叫我晚。”

“晚?”

“母親說我出生的晚,在她肚子裏多呆了一個多月。說我是小懶蟲不想出來,就叫我小晚了。”

“呵呵,原來是這樣啊。”朝歌笑起來,這個小女孩很可愛,做事隨性,他很樂意當這個便宜哥哥。

抱著懷裏的月晚,朝歌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,然後對眾人說:“坐!”

從剛才的事情裏回過神的幾人按照朝歌說的坐了下來。

“我們現在來談正事吧。”

被抱在懷裏的月晚將頭緊緊地埋在朝歌懷裏,也許身體變小也沒什麽不好,能被這樣抱著,感受溫暖也是很不錯的。從今以後,她要把這個懷抱變成她的專屬寶座!

但是……她沒有忘記,仙劍裏並沒有提到重樓之前的那任魔尊。但是,就算是這樣,她也不會讓朝歌有事的!因為她出現在這裏就是一個最大的變數。

等到眾人談完要事的時候才發現月晚早已在朝歌的懷裏睡著了,小臉上還帶著滿足。朝歌好笑的看著懷裏睡著了的小丫頭,“竟然就睡著了,看來我們講的事太無聊了啊。”

瀧華看著朝歌懷裏的月晚笑著說:“她對這些東西了解著呢,以前就是月晚幫著拓達管理這些事的,她就是太懶了。”

“懶就懶吧,反正她還小。今天就讓她住在魔宮裏吧,總不好把她叫醒啊。”朝歌小心翼翼的抱著懷裏小女孩,他是著實喜歡這個丫頭。

“魔尊,這不好吧?”五個人驚訝。

“有什麽不好的,月丫頭是我妹妹,怎麽不能住在魔宮裏了!反正過一段時間我也會對外公布認了這麽一個妹妹的。”朝歌笑著說。

幾個人驚訝,“月晚不是只是私下裏這麽叫您嗎?”

“我的妹妹怎麽可以只是在私底下,自然是要昭告天下。”朝歌淡淡的說,身上卻散發出一種帝王的氣勢。

幾個人都不自覺的低頭,“是,我們知道了。”

然後瀧華一行人就退了下去。

“哇,不愧是魔尊,真是有氣勢啊!”火娣和帝乙不由得感嘆。

“做了那麽久的魔尊,沒有氣勢是無法服眾的。”瀧華淡笑著說,“現在小晚變成魔尊的妹妹了,真是不知道是好是壞。但是,她竟然只告訴我們她自己改的名字,而不是真的名字,真是該打!”

“也不能這麽說,魔尊的事是意外,小晚不是都說了那個名字是她已經舍棄了的嗎?”拓達看瀧華又笑得非常燦爛,大概有時在想怎麽去整小晚,就在一旁提醒。

“……那也不公平。”幾十年的朋友就抵不過一個剛見面的男人嗎?

火娣斜睨了瀧華一眼,“你那是在吃醋!”

瀧華瞪了火娣一眼,“胡說!什麽叫吃醋啊,我那時作為一個父親的悲哀!火娣,亂說話可不好啊,是會遭報應的。”

“我的報應就是你啊,你不整我就一切都很好啦!”從昨天開始她就一只被整,都快撐不住了。“說什麽父親,有這樣的父親嗎?”

“……”

“小娣!”帝乙將火娣拖到一邊,“不要說了,他們都是一類的,感情神經很粗,不到時候是不會明白的。況且瀧華一直都這樣,你又不是不知道,只有小晚是他的死穴。”意思就是你再說下去就慘了。

火娣只好乖乖閉嘴,她還不想遭到更強烈的報覆。

此時的瀧華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,他真的不像是一個父親嗎?明明他那麽疼小晚。因為瀧華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,火娣也就暫時沒有遭到更猛烈的報覆。

月晚早就判斷出瀧華不僅是一個隱形腹黑,還是一個超小心眼,極其記仇的魔。所以他是不可能會忘了火娣這件事的。

另一邊。

朝歌對侍從說:“去準備一個單獨的庭院。”

“是。”

然後朝歌就跟著侍從走了出去,懷裏還抱著一個小女孩。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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